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2/3）
看到了这一幕。
他怎么那么嘴贱外加手贱呢，不叫住萧大人一切不都好了吗？
闻言，萧凡一僵，缓缓转身，果然看到宫令箴并他两位下属左右补阙一起，就站在他身后。
看到自己，对方问了一句，“还好吗？”
萧凡瞥了他一眼，又在转他的板指了。
“还行。”
萧凡摸了摸脸，已经肿起来了，微微一碰，都感到疼人得紧，“我往一趟宣政殿。”
他决定不换衣服了，就这样往求见皇上，反正脸都丢了，也不在乎了！
看着他的背影，宫令箴的右手转动着左拇指上的板指。
宫令箴的两位下属左右补阙对视一眼，宫谏议大人又在转动他的板指了。
这板指绿莹莹的，套在拇指上甚是好看。
这板指是之前林蔚然收拾库房时，创造一枚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不著名的玉石。
这枚玉石似乎是他一好友游历西南方时塞进节礼堆里送他的，那些东西都放库房了，假如不是小妻子收拾出来，他都忘了有这东西了。
不过小妻子倒是蛮爱好那枚玉石的，还特地画了图样子，找了京城最著名气的银楼匠人打了几位首饰。这枚板指据说就是选了玉石水头种色最好的部位取的，
除此之外，她还让人雕刻了一串佛头，并在皇觉寺供奉了好些日子，也是给他的。
那样一串佛头，他戴着也不显娘气。这些日子他都瞧见了好些人也戴上了这样的配置，不过或许是玉石的品种不同，看起来感到都没他的好。
看着底下萧凡涕泪连连的惨样，泰昌帝头疼。他没想到那些世家会如此猖狂，萧凡好歹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说揍就揍了。
“皇上，你要给微臣主持公平啊.......他们这是鄙弃皇权！”
“你先回往，此事朕会替你主持公平的，这些人太不像话了！怎能随便殴打朝中重臣呢，此歪风邪气不可长，必定要重办！”
听泰昌帝这么一说，萧凡那个激动啊，皇上果然比以往更器重自己这个臣子了。
萧凡一脸激动地走了。
他走之后，泰昌帝长吁短叹，“这些人尽挑诚实人欺负！”
梁东海暗暗回道，没措施，不挑诚实人欺负，踏到铁板会被欺负回往的，就比如宫大人。
日前，天牢
狱卒头子站在方琰杨昶的跟前，“想明确了吗？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说的话呆会就要上夹子了。”
方琰：“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皇高低令彻查此事，我们京兆府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参与了科举舞弊的考生。林则然的京试名次飙升那么高，不可能是他的真实程度，只是他行事隐蔽，我们暂时没找到证据罢了。你们呢，就不要误人以及自误了，早点配合也不必废掉双手。”狱卒头子一个示意，就有人拿着夹板逼近杨昶。
“大人，我，我招——”
方琰脸色大变，“杨昶！”
杨昶避开了方琰的视线。
啪！方琰被甩了一鞭子，“多嘴多舌，妨碍公务！”
接着，狱卒头子取了纸笔让杨昶写证词划押。
杨昶取了笔，迟疑着。
“杨昶，不要签，你听到没有？！”
狱卒头子一个眼神，啪啪！方琰又被连甩了两鞭，但是他即使被鞭子抽打，还是没有结束劝阻，“你不能将则然连累进来！”
狱卒头子大喝，“多嘴，给我打！用点力，没吃饭吗？”
喝斥完之后，他冲着杨昶道，“签吧！”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快步走来，凑近了狱卒头子一阵耳语。
狱卒头子听了一会，脸色大变，忍不住啐了一口，恨恨隧道，“这林则然还真是好运。”
两日之后，他们被放出往。
走出牢房这一段路，方琰是忍着身材的剧痛自己走的，他受伤比杨昶重得多了。
杨昶想来扶他，方琰根本就不让他碰，也不搭理他。
杨昶跟在他身后，终于忍不住出声，“我知道你怪我意志不坚定，最后败在了严刑之下。”
“可方琰你知道吗？我也不想的，其他的刑罚我都能忍耐，但这夹子一上，手指的经脉尽断，咱俩以后就没有前途可言了。”
涉及进来这么大的案子，认为保住双手就还有前途吗？方琰嗤笑，笑他的天真。
“而且你怎么知道林则然是不是和我们一样都看了押题卷子呢？那狱卒头子都说了，他京试名次飙升那么高，不可能是他的真实程度，只是他行事隐蔽，我们所有人都没创造罢了。”
方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上次你不也说了他进步很大么？有宫大人在没什么不可能的。”
“当初在太原府时，你俩成绩并驾齐驱，府试时，你名次也比他高——”说白了，就是杨昶不信任他那第八的好成绩是凭他自己的能力考的。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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