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生(1/2)
“你醒了?”有温润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想起,门“吱扭”的一声响了起来。接着里屋深蓝色的粗糙的帘布被掀开。一身褐色的旧长袍,依旧粉饰不住温文尔雅的相貌,他手中明显缺了一个口的瓷碗里盛的玄色的冒着袅袅热气的苦涩的汤药。
如月只感到自己头疼欲裂,自己经历了什么……
她苦苦的回想……
皇兄呢?
皇兄逝世了……
萧后呢?
萧后也逝世了……
元公公呢?
元公公也逝世了……
萱儿呢?冬花呢?
还好,还好,他们还活着……
有一些破碎的片断陆陆续续的放映在如月的脑海里……
官兵,宇文化及,跳河……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明确,自己还没有逝世,自己被救了……
脸上传来疼痛的感到。下意识的往抚摩,却摸到在自己右眼泪痣的处所有一块纱布。
那个男的似乎比自己还紧张,立马放下手中的瓷碗,就飞奔过来。
“姑娘不可摸!”他急急禁止如月,“在岸边遇见姑娘的时候右眼处有一道伤疤……我请了大夫上了药……”
“这里是哪里?”如月却答非所问,委曲要下床。
那个人却更加着急:“姑娘这些天滴水未进,全靠这些药物保持,想必是体虚……”
可是如月却仿佛没看见一般,穿着破旧的草鞋,一摇一晃的走了出往。
映进眼帘的是一个宏大的山谷。旁边有一潭清澈的湖水,转过身往,依稀可见远处稀稀落落有几处人家。
“这里是哪里?”如月看着眼前陌生的风景,陌生的人物,“世民呢?为什么不来寻我?”
说罢,便一脸神伤,自言自语道:“我忘记了,或许现在的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又怎会来寻我?”
“姑娘……”那男子显然不知所措,“咱们先回往喝药吧。”
如月抬头看着他,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坏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里是哪里?离江都多远?”
“姑娘难道是江都人?”那人一脸的差别,“可是这里是运河的尽头,离江都千里之远。”
“我……”一句回往卡在了喉咙里,回往又能怎么样呢?国破了,家没了,还能回那个伤心之地做什么呢?只是萱儿如何是好呢?罢了,想必冬花是定会带着她流亡,愿她能在平凡人家,织布煮饭,安适一生。
想到这里。如月点点头。
“是的,我是江都人。父亲是当地的官员,由于不愿意与贪官贪吏同流合污,便被陷害逝世了,我无奈之下才跳河自保,却并未想到,竟是来到这个处所。”
“敢问姑娘芳名?”
“我……”思索片刻,如月开口,“我姓阮,阮流光……相传上古炎帝,因年少无知辜负了一女子,那女子琴棋字画,骑马舞剑样样精通,失往了才知道那女子是真爱,便作了一句诗:夜夜流光进梦来。盼看与其在梦里相会,我父……父亲身是盼看我有那女子的才干……故起名流光……”
“只惋惜红颜薄命,即是倾国倾城,便是要付出代价来……”那男子一脸祥和的微笑,“夜夜流光进梦来……阮流光……在下王希之,若是可以,唤我阿希……”
“王羲之?兰亭序?”如月一脸诧异。
“此王希之非彼王羲之,便是家父醉心书法,看在下继续衣钵,能攀登羲之所在的高峰,只是惋惜,在下固然醉心书法,便是达不到羲之的成就了……倒是惋惜这名字了……”
“公子……”如月迟疑着开口,“我……我眼下还没有往处,所以……可不可以……先借宿几晚……”
“姑娘哪里话!”对方笑的很开朗,“既是相救便是缘分……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在这里住下……看姑娘连上古炎帝的传说都知晓,想必是精通文学,倒不如留下来交换一番……”
如月看着王希之诚挚的眼神,微微颔首:“那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走吧。流光。”王希之很自然的扶着相当衰弱的如月,“药要凉了。”
如月点点头,随着王希之走回房间。
她回过火,看着凌晨的阳光冉冉升起,山谷一片晴朗,湖中的小鱼似乎是在欢迎自己,一跃而起,好不生动。脚下的小草带着晶莹的露珠,沾湿了自己的鞋袜。空气新鲜的让人心情愉悦。
阮流光……如月转过火,自己认真可以以这个名字作为新生重新开端吗?一切的一切真的可以被完整遗忘吗?自己与李世民穆青扬的纠缠终是可以到此为止了吗?自己终于可以不被自己的娘亲所影响了吗?
终于……有眼泪在自己的眼眶打转,昔日高高在上的兰亭公主杨如月在前些日子被叛军追赶溺水身亡,这个人要伴随着隋朝的覆灭而消散在时空的隧道里,留下来的是,是新生的、干净的、没有任何伤害的阮流光……
萱儿在李元吉的悉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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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挂过于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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