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吧你往吧,这事还是顾老爷出资让她干的呢。
苏白月被银杏阻拦,尤是气不过,狠狠朝着顾萍兰的方向空踢了几次脚,这才心疼的捧着顾南弦的脸看,“你怎么不躲啊?”
顾萍兰逐日里学习琴棋字画,气力却也竟是不小,那尖锐的指甲在顾南弦的脸颊上留下了深进的抓痕,此刻正红肿着往外渗血。
啧啧啧,也不知道会不会染上狂犬病。
顾南弦笑道:“姑娘不是让我呆着不要动吗?”
男人笑起来时眉目清澈纯良,那双蓝本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却也竟干净的紧,堪比苏白月的淑淑,让她恨不能抱进怀里好好揉搓一番。
哎呦哎呦,她的姨母心,真是太乖了。
“快回往敷药,别坏了脸。”苏白月拉起顾南弦,赶忙推着人往外往。
听到这话,蓝本笑的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不知迷倒多少丫鬟、婆子的顾南弦陡然便收了笑,垂下眉眼,闷不吭声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忽然自闭的顾南弦,苏白月怀疑的歪了歪头,索性不管。
她身上的红疹子已经好了,是时候看看到底是不是淑淑的原因了。
正躲在榻底下的淑淑被苏白月强行揪出来。
“你平常不是最爱好顾南弦的吗?怎么现在一见到他就躲得厉害?”苏白月使劲揉搓着淑淑毛绒绒的身材,将对顾南弦的欲.看都发泄在了可怜的淑淑身上。
淑淑哭泣的,听到苏白月提顾南弦的名字,顿时一抖,居然吓尿了。
苏白月:……
那边,顾南弦回到屋子,他面色阴森的坐在榻上,手里攥着那块从顾珠兰屋子里拿出来的红布,指尖用力,狠狠抓着。
明明只是想呆在她的身边就好,可如今那在心中膨胀而起的欲.看,却将他狠狠的攥住了心神。关押在牢笼里的野兽嘶吼着,马上就要冲破屏障。他想将她,变成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想让她,变成他一个人的炽热烈阳。
顾南弦深深的呼吸着,压下心口的躁动,起身,将手里的红布挂到木施上,却创造这哪里是什么红布啊,分明就是,就是女子的贴身小衣!还是最最贴身的那种!
顾珠兰喜红,就连贴身小衣都是艳红色的。上头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盛开如初阳,朵朵娇嫩如人,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气。
这应当是刚刚换下来还没洗过的。
顾南弦想到刚才这东西就被罩在他的头上,登时忍不住红了脸。蓝本平缓的呼吸声又急促起来。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殷红的血迹从指缝中流出来,逐渐渗透,盈满那只白净手掌。
今年的冬天,真的是又燥又热。
……
正是浓夜,乌云遮月,暗不见天。
苏白月立在廊下,幽幽道:“月黑风高夜。”杀人纵火天。
银杏随着看了一眼那天,立即就拍彩虹屁道:“姑娘的诗做的真好。”
顾珠兰的文采跟苏白月有的一拼,都是只会吟一首“鹅鹅鹅”的人。但那三皇子却是著名的才俊,固然是表面上的,但顾珠兰还是盼看能匹配上自己的未婚夫,所以经常苦练诗词歌赋。
全部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知道,只要夸顾二姑娘有才干,诗词做得好,就能得赏。
作为拍彩虹屁的马前锋,银杏从来都将这项技巧施展到极致。苏白月听得酡颜,赶紧用金锭子堵住了她的嘴。
“往,将顾南弦带来。”
修养了三日,顾南弦脸上的伤痕已好,又是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
他穿着苏白月精心为他挑选的靛青色锦袍,额上覆着她亲身做的的那个抹额,一脸温和笑意的上前,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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