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农遗民（1/2）
婆娑岩往东行不到十里便进入了婆娑林，其中确有神力相互，进入林间后，顿觉寒风了许多。[&][].[].[]
玉蝶担心她家师祖的安危，我劝她：上古神鸾的战力并非我们凡人所能预见，厉风不过是后世天庭所封之神，即便风神之力再强大，也无法和上古神威抗衡的。
玉蝶似懂非懂问常渊：“上古时候的仙神都那么厉害吗？那为什么现在人间不是上古仙神所统领？那些上古时的仙神部族也消失了？”
常渊回：“再强的力量，终抵不过时间消磨！”
是啊，再强大的神力，依然抵不过时间的消磨。
长琴告诉过我，大多上古仙神最终都会随时间消逝灵力渐渐消耗殆尽，他们只能活这一世，漫长的一世......
“有些东西却是可以穿过时光永驻不灭的，比如，人的执念！”
真儿突然面色严肃，那一脸庄严肃穆突然陌生起来......
绘明：执念久之，必生魔障。
常渊摇头：“执念并无善恶，不过是看人以什么方式去面对追逐它。我曾听闻在幽冥永夜之地有一种螟虫是唯一可入凡间之物，传这虫子正是一些不入轮回的执念所化，它们悲鸣着坚守等候生前所执着的人或事物终结，然后便会消散干净，本是死物却因执着而生......”
真儿点头和常渊在这一点上意见十分一致，绘明摇头走到一边不再言语。
玉蝶问我：“这三人在什么？”
我：这个世间最无趣的东西！
常渊瞪了我一眼，表情微有愠色。
最近常渊脾气有点大，玉蝶都感觉到了吧，看这些天玉蝶都不太缠在他身后了。
我们在婆娑林转悠了许久，除了高耸的怪岩和在怪石中央的一棵古老的桫椤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什么。我都要怀疑灵鸾是不是搞错了，也许住在这里的婆娑果仙早已搬走了吧，或者，神农部族早就已经消失了，毕竟时间这么久了，天地间都已经没有神农的踪迹，部族遗民也肯定早就归为尘土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诅咒我神农部族消亡？！”
我正思量至此，没想到突然不知从何传来一声惊吼，威震八方。
这什么人这么厉害，连我心里的话都可以听到，而且听声音是一个老婆婆，难道是那个婆娑果仙吗？仙人不是都应该像长琴和灵鸾这样不仙风道骨至少也要是出尘脱俗的模样吧，就连那个臭脾气的厉风也都是气宇轩昂的样子啊......
“好大的胆子！咒我部族消亡不，还敢对老身这般不敬！”
突然身后的那株桫椤树从树顶上闪耀出一片绿光，一个弯腰勾背的白发婆婆从树顶飘了下来，她面带怒气盯着我......
这个就是灵鸾的婆娑果仙？真的是仙人？神农部族的遗民？.......
“大胆凡人！如此不敬神明，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是不能了！”
我不过是看了她一会儿，不至于这么气吧，没有办法，这个老婆婆实在太不讲理，二话不就要开打，而且还是对着我一人打，这婆娑林外北风呼啸，林内我们也是兵戎相向。
常渊一边护着我躲避一边问我，是不是了什么不敬的话。
我我只是心中想了一下这婆娑果仙怎么和灵鸾及长琴这些仙人不太一样而已，没想到老太婆这么气。
来，这个仙人不仅气，也很没用，挥着木杖打我，没几下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倒下。常渊过去扶她，并赔礼道歉，态度甚是恭敬，第一次见常渊还会哄女人，奉承了半天那老太婆才消了气，她指着我态度还是甚差：
“姑娘既然如此看不上我们神农部族，为何还携带神农族上古神器来此？”
她是看出我带着神农鼎了吧？我我没有看不起神农部族，不过只是看这里寂静偏僻心中有点疑惑罢了，你随便看穿人的心思连声招呼都不打才更没礼貌吧！
她又要气得跺脚，常渊责备我：不要无礼。
我便不再理会他们一个人躲到一边去了，真儿笑话我：“人家难道先和你一声，我现在要读心了你可心点不要乱想么！”
玉蝶声回应：“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婆婆不太像神仙......”
老婆婆喊我过去一些，我走近又挨了她一杖，锦囊里睡觉的冰冰醒来飞出来一通唠叨，没想到她和冰冰却十分合拍，虽然不懂，她总算安静下来。
她问我：神农鼎是从何得来。
我如实相告，施咒取出神农鼎，她围着大鼎转了一圈一圈目光含泪幽幽道：“时如逝水，永不回头，当初神农神上与桑水夫人以此炼制多少济世良药，如今，它的神力，也已随着时光逐渐不复，我们神农部族，也只剩下老身独守这片故土了......世人，又还有几人能记得为这个人界耗尽心血的神农和他的族人？”
“瑶姬，她是神农的亲生女儿吗？婆婆，我到底是不是瑶姬？......”
我很想问她，她浑浊的老眼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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