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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手，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大姐那几年出国不接受家里的一草一木，全凭自己的双手，回来之后一个人开了一家画廊，到现在成为上流社会的第一人，其中的艰辛就算易素看不到也能想到。
茅莹莹和周舟的事情她是上了大学之后才慢慢听的，传很多，不过具体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范本，易素也不清楚。
易素愣了几秒之多。
“我本来睡眠就不好，和你没关系。”茅莹莹接过易素递过来的杯子，返身上了床，给她盖上被子：“大姐是个很失败的女人没资格多劝你，往开了想。”茅莹莹完这话特想笑，她有什么资格和别人这话？
时光好像倒转了回去，很多年前，素素一个人不敢睡的时候也是跟她睡。
茅莹莹拍拍易素的头。
易素点点头，接过水杯，有些不好意思的：“大姐，吵醒你了。”
“能坐起来吗？”
茅莹莹喝了一口水，返身回来手里带了一杯递给易素。
茅侃侃的房间还是好几年前翻新了那么一下，装修并不是很跟潮流，不过有淡淡的雅痞的味道。
茅莹莹坐了起来，下床去倒了一杯水。
将电话关机，重新塞回枕头下面，茅莹莹为了方便照顾她，就跟易素睡在了一起，电话响了，她就醒了，掀开被子，屋子里的暖气很足，就算是穿着贴身的衬衣也不会觉得冷。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接这个电话。
易素接到了雷臣骁母亲的电话，只是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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