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等候
“王爷您看,她那一张被毁掉的脸,听就是被草民那个死鬼老爹胡乱用药给整残的。草民不敢惹她哭。要是她哭瞎了眼睛,又长得那么丑,草民就没有活路了。王爷还是饶了草民的命吧。”奶包一边絮絮叨叨地着,他脸上的神色便一边不断地变换着,时而痛楚,时而严肃,时而愤恨,时而无奈,时而哀伤,各种纠结,丰富多彩。
孝亲王爷闻言,眉梢又轻轻地皱了起来,没有再什么,身体却有片刻地僵硬。
而奶包一完,轻巧地挣脱了孝亲王爷的怀抱,从孝亲王爷的身上顺着马腹滑了下来,在白金玉的旁边规规矩矩地跪伏着,仿若没有什么动作。
但是,他那胖乎乎的手,避开了在场诸人的视线,以巧妙的姿势,拉起了白金玉的葱白玉手。
白金玉还是安安静静地、恭顺谦卑地跪伏在地,仿若也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她的眼珠却射出了一道凌厉的光芒。
那凌厉的光芒仿若会灵巧地转弯似的,转了一个方向,直直刮向了奶包。
奶包完全接收到了这份凌厉,眼帘马上乖顺地垂下,仿佛成了一个知道了错,正在无限忏悔中的孩子一般,安静地跪伏着,不再有什么动作,也不再有什么古怪的心思。
孝亲王爷反应过来的时候,怀中已经空寂了下来。
他轻轻地抿翘了一下嘴角,了句“平身”之后,便没有了言语。但是却轻轻地一跃,下了马,将马缰甩给了他身侧的一个兵将,走到了白金玉的身侧约一丈处才停了下来。仿佛要跟白金玉些什么似的。
但是,在这时候,一个身穿太监总管服的大太监,快速地下了马,跑到孝亲王爷的身边,倾身凑近了他的耳际,嘀嘀咕咕地声告知消息。
孝亲王爷闻言,轻皱眉眼,却是面色不改地朝着皇宫的方向望了一眼。
而清寂地拉着奶包,站在孝亲王爷旁边不到一丈距离的白金玉,却是耳尖地听到了“皇上”两个字,便马上垂眉低头,仿佛很是恭敬、顺从地呆立在一侧。
片刻之后,那孝亲王爷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往身侧的方向看了一眼,对着旁边的亲随道:“伏剑,送白夫人和白大公子去景德楼。然后在景德楼等候本王。”
那随侍在侧的伏剑愣怔了一下,却马上大声地应了一声“是”。
而伏剑一转身,孝亲王爷就马上快步地走到了大街正中,跨步一跃,便上了自己的兵将为自己牵着的黑鬃赤龙汗血宝马。
但是,这时候,有一个华服女婢却是急急地从侧街打马跑了过来。
她骑马跑到离孝亲王爷稍远的一个亲随的身边停了下来。轻轻一跃,下了马之后,她贴着那亲随的耳朵,声地嘀咕着。
孝亲王爷见此,皱了皱眉毛,轻启薄唇,低沉地道:“头前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华服女婢马上快步跑了过来,到了孝亲王爷跟前一丈外,生生地停了下来,并快速地跪伏在地,焦急地颤声道:“回王爷。皇,嗯,老夫人一大早就到了西城门等候王爷。谁知道王爷竟是从北城门入的城。老夫人知道后,便马上急急地坐着马车往这边赶,现在还在路上。”
孝亲王爷眉头又轻轻地皱了皱,却不话,而是轻轻地瞟了一眼还在他半丈之外、并未走远的白金玉和奶包。
仿佛思虑了片刻,他招手喊了一声“伏影”。一个一直随侍在侧、国字形脸面、高大魁梧的男子马上跨步靠近了他。
孝亲王爷低着头,低声地对那伏影了几句话后,便腿脚一夹马腹,骑着黑鬃赤龙汗血宝马快速地向前奔驰,卷叠起了层层的尘土,迷蒙了繁华秀街。
那个大太监也赶紧跨上了自己的马,用力一夹,打马快速地跟了上去。繁锦华街,又是一片朦胧。
白金玉清寂地看着那个如风一般消失的风华男子,定了定心神,拉着奶包,拉着那病瘦白毛红鬃马,跟着那个叫做伏剑的随从,淡然地走在这繁锦荣街,清凉地从喧嚣的人群中穿梭而过,往位于西城的景德楼的方向走去。
明明是风尘仆仆,明明是步履蹒跚,明明穿着粗布青麻,明明脸上顶着月牙形青块麻点,她却硬是给走出了一派悠闲恬适,走出了一派高贵典雅。
仿在闲步逛街,仿在吟诗赏画,仿是如清风般划过这座喧闹的京城,又仿是如幽兰般开在了这座锦绣繁城。
令人轻易地便忽视了她身上的粗布青麻衣,忽视了她那两边截然不同的容颜,忽视了那满街的繁华锦绣,只能看到她,只能看到她那无法遮掩的与生俱来的清傲芳华。
她清寂地淡望着这繁景荣街,却是不知,她竟是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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