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弟弟初恋(1/5)
穆皖生和杨倩茹俩人到城里下了火车,就分别被送进了城里的地安医院和西区医院,俩人从此天各一方。
穆皖生到了医院,大夫前后忙乎了好几天,也没查出什么病因,就住院挂了吊瓶开了药吃不管了。
看着半死不拉活的穆皖生,看着他的人慢慢的也松懈了,从一天一个人,到好几天也看不见人了,而穆皖生的病,却慢慢的好了起来,不但能吃了,腿也有劲了。
一天晚上,穆皖生一看,医院走廊静悄悄的,就爬了起来,伸伸腿弯弯腰,没事好了,就跑出了医院,在大门口推了一辆没上锁的飞鸽二八自行车,使劲往城西玉山胡同的家蹬去。
到了熟悉的家门口,穆皖生把自行车往门口一靠,推门就进了院,院还是那个院,只是杂草丛生,冷清了很多。
穆皖生朝亮着灯的房间走去,推门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穿着花格子布褂子,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姑娘,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作业。
小姑娘听到门响,扭头一看:“大哥?”“援援!”援援是抗米那年生的。
援援抬腿就跑过来,扑到了穆皖生怀里:“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穆皖生捧起援援落着泪珠的脸:“援援,怎么就你自己在家?爸妈和弟弟呢?”援援抹着眼泪:“爸妈和二哥在医院!”“在哪个医院?怎么了?”
“爸爸老是上不来气,就从西川回来住进了医院。”
“走,咱俩去医院看看去。”说着,就拉着援援的手出了门,援援坐上后座,穆皖生跨上车,俩人就飞快的朝医院蹬去。
到了六零二医院,穆皖生把破自行车一扔,拉着援援就朝楼梯跑去。到了三零九病房门前,穆皖生门都没敲就冲了进去,“爸,你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柴秀英惊喜的问:“皖生,你怎么跑来了?”这时穆皖生才看到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父亲,和站起身跟自己打招呼的母亲及弟弟,“妈,我爸怎么样?”
母亲柴秀英流着泪,拉着穆皖生的手:“你爸好多了,病情也稳定了。”
“二哥,你怎么来了?”旁边一个十七八岁,长得黑瘦的男青年问穆皖生,“建生!唉,一言难尽。”穆建生是建国那年生的。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穆振山,拍拍床,伸出没打吊瓶的左手,要摘挂在嘴上的氧气罩,“爸,摘了能行吗?”
穆振山摘下来氧气罩。“一时半会儿没事,皖生,你怎么回来了?”
穆皖生便握着父母的手,坐在床边,把从离家下乡,到黄土岗村参加劳动和袁超温等几人的事,又把自己和杨倩茹有病,返回九城治病的事,和父母弟妹说了一遍,但他没提文穆杨的事。
柴秀英抚摸着儿子说:“孩子,这几年你受罪了,你的病没事吧?”
穆皖生拍拍胸脯说:“妈,袁老师说了,我这病,十天半月自己就好了,没事您放心吧。”
穆振山一听,“嗯,袁超温这人以前我见过,医术那是响当当的,要不怎么能当领导保健局局长呢!他说没事应该就没事,但可惜了这样的人才。”
“镇山小点声,别乱说。”柴秀英忙给二儿子使了个眼色,穆建生赶紧走出门,左右看了看,便又回来关上门,摆摆手意思没人。
穆皖生拉着父亲:“爸,你原先身体挺好的,怎么去了三线几年,就病成这样了?”
柴秀英叹了口气:“你爸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边气候太潮湿了,开始还能吃些辣椒去去寒气,可是你弟弟和妹妹吃不了辣椒,他也就不吃了,原本你爸不管生产,可是他非要去第一线,每天和战士们站在没过膝盖深的水里打石头,自己拿的几个干辣椒,也分给了战士们,一站就是一天,常年不见阳光,又湿又潮,时间长了,就得了严重的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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