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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他在宫殿最中央彼此对坐着的两人。
有悔和伽湘分坐宫殿中央长桌的两端,他们与长生的目光相对,难以言喻的复杂在其中荡漾开来。
长生眼睛瞪得巨大,整个人愣在原地,一时间无所适从。
而在他未能察觉到的心口,一道时明时暗的光芒其桃木剑吊坠中不停的闪烁着。
“不用看了,他们说不了话,也无法动。”
邑姜站到弱风和有悔的面前,一伸手,两枚锋利的袖剑抵在两人的颈间,两道血痕立现。
“你做什么?”
一抹凄凉近乎疯魔的冷笑在她唇角近乎痴狂的勾起,“做什么,等故事结束,你就会知道了!”
三秋九月,今朝较之以往的秋日更为凉爽。
九月初五便是婚期,西伯侯府和姜府早已张灯结彩。
作为西伯侯之子的姬发和西岐宰辅之女的姜邑,他们的婚礼自被皇室敲定的那天开始便引起了整座朝歌王城的关注。两府自八月底便张灯结彩,姜邑更是带着妹妹入宫,在皇后宫中居住,以待迎娶之日自皇宫嫁入侯府,以示皇恩浩荡。
然而作为这对金童玉女的故国西岐,此次却相对落了下乘。西伯侯因征战未能前往大商出席婚礼,因而派出新封世子伯邑考代表他出席大婚。
虽然其间种种纷杂,但这场大商多年来未曾有过的盛大婚礼依旧成了举国臣民,甚至华夏四野都共同关注的大事。
然而在西伯侯府中,却凝聚着异常压抑的气氛。
姬发立于案前,周身的肌肉绷紧,他的拳头砸在桌案上,只见原本完好的黑木漆桌案裂开了一道口子。他座下的数名黑衣少年,长肩宽背好模样,却随着他这一拳颤抖了起来。
为首之人率先开了口,“公子,我们要不要再派一拨人去西岐探探消息?想必现在大公子在朝歌,必然顾应不上,正是好时机。”
姬发不说话,却看向另一旁半倚在蒲垫上,衣衫不整的少年,“子奭,伤得不重吧?”
少年闻言起身,他赤着的双足点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姬发面前,又旋转着细长的腰身坐下,肌肉分明的肩膀落在桌案上,恰好露出道深可见血肉的伤口来。
“我劝你啊,别想着再派人回西岐,你当姜尚是吃素的吗?”
姬发心绪慢慢平稳下来,他用浸满药汁的纱巾绑在子奭的患处,少年皱着眉朝门外泄进来的月光挤眉弄眼了一番。
随着姬发的那句“好了!”他的表情也随之舒展,狭长却有神的凤眼,长眉舒展自眉心汇聚,于鼻梁倾泻而下,一气呵成。唯独便是他的嘴唇,薄而红润,总该是绝情之人才有的模样。
“相信姜尚吧,若你大哥真有帝王之能,我们大可安心臣服。但若他没有,是你的也不会被夺去。”子奭穿好衣衫,将散乱的长发盘成髻。
“无事我便先离开了,伯邑考的人会先一步进京,说不定此时已经在监视你这块风水宝地了!”
“多谢你这次救了我的人,还为此受了伤。”
“不必!”子奭微微耸肩,“保护你本就是侯爷给我的任务。”
说着,一道黑影略过高墙,少年转眼消失了踪影。
“你们都下去吧,最近风声紧,各自隐藏,等待时机。”
“是!”
一众黑衣少年也作鸟兽散,很快,整座西伯侯府除了新婚将至却苦坐到天明姬发,便只剩下昏昏欲睡的府中杂役。
而在另一头的皇宫之中,受德只身站在宫门前巨大的广场上。月光原本倾泻而下照亮整座皇宫,但却因高大的鹿台而被投射出巨大的阴影。
受德毫无顾忌的一身红衣,油纸伞在他手中旋转出万千花样。
而面对他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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