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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靠谱的计划(1/2)

世间初遇与相逢总是奇妙。

赵嘉栩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也是在蛰伏十年之久,在纪安之处才得知的,原来当年他随意闯入的院子,是孟忍冬的院子。而他十年前以为弄丢的那副画,竟是被母亲差人送去了孟府。可孟府那天当值的小厮隔日就告辞回了老家,待孟忍冬想询问时,已无处寻他。

至于赵嘉栩的母亲冠‘许’姓,原因当年她出生时曾过继给其不能生养的姑母,随了姑父许鞍的姓氏,直到姑母早早去世,才又重新被接回了沈家。许禅的花鸟画传神,却不甚出名,外人对其知之甚少。

这也是为什么许恪的画作如此出名,却从不被人将其与沈家关联起来。

“难怪纪大师不介意你官二代的身份。”孟忍冬踮脚踮的累了,就松了手,任由赵嘉栩圈着自己。她用手划拉着赵嘉栩衣襟处的花纹,道,“那这么看来,纪大师当时说的‘不足为奇’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岂不是完完全全的露馅了。”

赵嘉栩颇为赞同的‘唔’了一声,道,“我当时也才知道我们的缘分这么早就开始了。”

孟忍冬被这话羞红了脸,她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可还真的容易害羞。

她看着那些花纹道,“不是有句话叫世间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赵嘉栩道,“那我是不是来晚了。”

孟忍冬摇头,抿唇笑,“不早,不晚,刚刚好。”

每个词都说的极慢,轻易就对上在奉天时他说的“喜欢,真的,决定了”。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暧昧而绵长,高高燃起的火苗将二人身影拖拽在帷幔上,两人靠的极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就在耳畔。

孟忍冬刚动情的闭上眼睛,就听得外面刀剑铿锵,生生坏了这好气氛。

孟忍冬睁开眼睛,见赵嘉栩美目流转,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她倍感尴尬,他却低下头来,极其自然的在她的唇边印下一吻。

此刻纵使回味悠长,在屋外的刀剑声中也不免有些苦涩。

赵嘉栩握住她的手,缓声道,“随我出去看看。”

门外来的人正是吕梁的侍卫——阿冷。

见到赵嘉栩,阿冷自怀中夹出一封信件,手指生风,信件便似暗器一般掷过来,赵嘉栩伸出手,在信件将将擦过脸侧时稳稳夹住。

再抬头时,阿冷已不见身影。

白悯见是盟友,对阿冷的功夫好一阵赞叹。

屋内有些凉意,赵嘉栩看完信,走到蜡烛旁,对着那高高的火苗将信件连带着信封一起烧掉。

“信上说,证据丢了。”

赵嘉栩看着信件烧成深褐色的灰烬,就像烧掉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孟忍冬心底拔凉。

赵嘉栩回望孟忍冬,“吕梁约我们明日晨起去城外东四里处的隆福寺见。”

隆福寺地处石景山半山腰,是昌德建寺时间最久香火最为旺盛的寺庙,不少官家人常来此处祭拜。只是在快到的寺庙的那一段路过于狭窄,只容得一辆马车进出,所以祭拜者需要将车停在一旁凸出的空地上,再步行上去。

在这个位置抬头,还能看见隆福寺掩映在丛林背后的赭石色外墙。

这距离隆福寺还有半里的小山路有些许陡峭,那些官家小姐在侍女的搀扶下行的颇为艰难。孟忍冬觉着那句‘轻易得来的都不大珍惜’说的太妙,人确实都偏爱那些需要自己伸手去够的东西。

此行,孟忍冬跟赵嘉栩此装作寻常祭拜的样子,将二凤与白悯也一并带了来。不出一刻钟,四人便到了寺庙门口,外围墙面因年代远,显的有些斑驳,踏入庙中,一应摆设虽有些陈旧,却不落一丝灰尘。

她们在僧人的带领下,顺着廊檐一路行至后院供僧人居住的地方,此处偏离人群,山林阳光初照,斜斜打进庙中,生出些清幽的意境。

僧人在一处屋子外停了下来,示意她们自己进去。

白悯跟二凤则留在门口。

推开门,屋内陈设简单,一张雕花楠木床,吕梁正倚着床上的矮几打盹,听见响动,才惊醒过来,险些一头栽下来。而吕梁的身边,矮几的另一旁,坐着一位妙龄女子,一袭黄衫,清素若菊。

“来了。”吕梁随和地笑笑,坐正身子道,“之前散漫惯了,现在忙起来还真不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孟忍冬有种进错屋子的错觉,一点也没有来谈国家大事的紧迫感。

等两人落坐后,吕梁才指着那位妙龄女子介绍道,“她是江清月,前御史大夫左棠独女。”

江清月眸若秋水,淡扫过二人,微微颔首算是行了礼。

吕梁接着道,“她的父亲左棠在七年前弹劾失败后被处以死刑,她在母亲的安排下去到应天祖母家避难,便改姓了母姓。”

孟忍冬听到这个消息,整个心就像被人揪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赵嘉栩,他的眸子由清透转为深邃,深不见底的都是七年前的那场因证据不足而导致弹劾失败的往事。只是当年左棠被处死的事情,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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