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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如儿(2/3)

是让人家统治了二百多年,后来出了个孙大炮(孙中山),把人家赶跑了,建立了民国,要不,说不定咱们现在还是满清的臣民呢,哼!二百多年,你等得了吗?”

“等啥?我知道她心里没我,她心里有另外一个人……”

“谁呀?”

“老婆张。”

“咋?老婆张?哈哈……”任嘎古哈哈笑道,“我当是谁哪,哈哈!兄弟你真会开玩笑,她心里咋会有老婆张啊?老婆张有妻有小,哈哈……”

“你不了解实情,你可能没听说过,告诉你吧,老婆张曾经救过她的命,她也救过老婆张,俩人早就相好了。”戴盛奎放下筷子,“我怀疑这次去北平,她是和老婆张约好的一起去,没有老婆张跟着去,她那有那么大能耐,哼!”

“马小姐这么漂亮,你可要把住了啊,别煮熟的鸭子——飞了。”任嘎古话一转,装出一付很关心的样子。

“漂亮个啥?比起你们村的如儿差远了。”

“如儿?就是我近邻刘老丢的闺女?”

“对,就是她。”

“咋?你看上她了?”

戴盛奎向上翻了翻眼皮,眼里露出一道淫光,他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如儿的确长得漂亮,才十八,在方圆左右的几个村子里,找不出比她漂亮的姑娘来,人见人爱,连我见到她都动心,嘻嘻!”一提起漂亮的姑娘,任嘎古立刻眉飞色舞,精神起来,“可惜我没那份艳福啊,你要是看上了,我给你去说媒。”

“这咋行?马家父女知道了,我咋去交代?”

“倒也是,唉!”任嘎古无耐地拍了一下大腿。

戴盛奎被任嘎古的一句话激得一拍酒桌,“你去说,啥倒也是?”

任嘎古低头一琢磨:刘老丢最恨我了,我去年偷了他家几只鸡,他指桑骂槐,骂了我三天,后来和我走个对面,都不搭理我。

任嘎古想起了去年的一件事:

在刘老丢家院子里。

早晨,如儿打开鸡窝的门,鸡扑棱着翅膀出了窝。如儿发现少了三只,喊屋里的爹,“爹,快来看哪!咋鸡少了三只呢?”

刘老丢忙出屋,清点,确实少了三只。他低头细分析:是谁偷走了鸡?这两天村里没来外人,肯定是旁边住着的任嘎古干的,他不务正业,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刘老丢气呼呼地来到任嘎古家的门口,破口大骂,“偷鸡的听着!你偷吃俺的鸡,让你长噎嗝,不得好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你简直连兔崽子都不如!”

任嘎古知道自己罪过,不敢出门对质,任凭刘老丢堵着门口叫骂。

“刘老丢脾气倔又古怪,这事儿我还不能去说媒,我去,准碰钉子。”任嘎古无耐地又拍了一下大腿。

“你和他咋了?”

“我也不知道咋得罪了他,他一年多不和我说话,见着我,就冲我翻白眼,唉!难哪!”

任嘎古的一句“难哪!”激起了戴盛奎的性子,他用手一拍腰里的手枪,“有啥难的!我就不信,凭这个!啥干不成?”

任嘎古一看,戴盛奎要玩硬的、混的,他心中暗喜,故为难道:“刘老丢早就没了媳妇,如儿是他的掌上明珠,一般人家不会嫁过去,这事呀,我看算了。”

“算了?我看上的人,决不能算,就是死,我也得把她弄到手!”

“那如儿步步不离爹,你咋下手?别打不着狐狸——弄一身臊。”

“莫非就没了主意了?”

任嘎古眼珠一转,有了损主意:我想办法把事情闹大,让马占海父女俩和这小子翻脸,到时候我再见机行事,让他们火拼。

想到此,任嘎古道:“我有个主意,不知兄弟敢干不?”

“啥主意?我有啥不敢的。”戴盛奎欲火中烧,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任嘎古下了炕,凑到戴盛奎耳边,小声道:“刘老丢在村南有二亩西瓜地,他在瓜地旁搭了个瓜棚,天天领着妙儿去看瓜,晚上才回来,咱们这样下手,我先……,然后你再……”

“好主意!就这么办,事成了,我一定重谢你。”戴盛奎也下了炕,拍着任嘎古的肩膀。

“你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嘻嘻!到时候生米已成熟饭,他刘老丢有啥法子?你在刘老丢面前服个软儿,就说,‘我喜欢你闺女,若把事情嚷嚷出去,你我都不好看,你把闺女许配给我吧,我错待不了她。’到时候,不怕他刘老丢不同意。事后,你领着如儿远走高飞,他马家父女上哪去找你?”

“好!咱们明天就下手。”戴盛奎急不可奈,恨不得马上把如儿弄到手。

次日早,刘老丢和往常一样领着如儿来到瓜地,刘老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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