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心眼儿比针小(1/4)
玉器这行不比其他,选玉料本就是极需要眼力见的本事,单凭大掌柜在京城里伺候和无数达官显贵打过交道,亦是从未遇上如此……稀奇的事!
他虽然不知道慕容紫是什么来头,可京城贵地,天子脚下,仔细掂量一二,敢像她这么说话的还真没几个。
他都将玉料的来由和名字全然相告,而她也会意,取的是乃锦绣河山的喻意洽。
当初这块料子在行内传开后,多少人慕名而来,又喊出多少天价?
说是‘喜欢’非要强卖都可,何谓‘适合’钤?
不禁,心头一抖!
亦是这会儿他才恍然,人家在这里坐了半盏茶的功夫,玉料都选好了,他竟不曾摸着边角问人姓甚名谁。
默了一默,掌柜的又在抬眸小心翼翼的向坐在旁侧的男子寻看去——
只见楚萧离一身锦衣蟒袍,身形玉美,气质高贵,那张俊庞尤其生得不凡。
说俊美倜傥,风流洒脱,模样生得极好,极富贵。
可这皮相里头,竟然还透着几许摄人的霸道和威严。
他一个人孑然坐在那处,身旁并无仆从跟随,他的身上……
他的身上!!!!
蓦地,大掌柜像是发现了什么,霎时吓得两眼一瞠,脸色一僵,差点腿软的跪下去!
珠宝行的灯盏比其他商铺亮了去了,时才他怎么就没瞧清楚,那男子身上的貂绒袍子上,有暗金色的——龙纹!!!
大掌柜是不敢再往楚萧离身上多看一眼了,收回目光底下脑袋,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颤得太厉害,道,“恕小人唐突,小人在玉宝斋几十年,从未见过夫人光顾本店,夫人应当不是京城人士罢。”
说完他觉不大妥当,再接道,“小人并未有别的意思,只因这块玉料实在珍贵,就是最好的玉雕师傅,最快也得花上几日功夫才能将字雕刻成型,故而……”
慕容紫早就在留意他那番复杂的心思变化,更主意到人再开口,连语调里都掺合了颤音。
这就对啦。
她是没有金刚钻,就绝不会给自己揽瓷器活儿的人。
“我家祖籍江南苏城,父兄在京城任职,我呢……”说到这儿,慕容紫专诚停下来,侧首望向楚萧离,道,“我是约莫一年前,才随我夫君来的。”
大掌柜埋头自顾自的‘哦’了声,更加确定了。
“江南苏城,好地方,好地方……”
慕容家祖籍就是苏城,去年圣驾南巡,回来的时候,那位皇贵妃不正也随驾而归么。
如此一来,对上了!
掌柜的脑子发懵,耳朵更停不下来的嗡鸣,今儿个真是祖坟上冒青烟,宝斋来宝客啦!
不再多言,直接吩咐了小厮赶紧将文房四宝取来,间隙又给厢房里的贵客换了茶,还……闷声不响的把这一层的其他客人都客客气气的先请走了。
慕容紫得了纸笔,没做多想就写了‘离’和‘紫’两个字,且是言明了,‘离’字在正面,‘紫’字在背面。
楚萧离见后,玩味着‘锦绣’这个名字,同她说笑,“夫人倒是不客气。”
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他坐拥天下嘛。
慕容紫冲他笑笑,亮澄澄的眸子里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横扫,故意道,“图的就是这个!”
听着这无比隐晦对话,掌柜两手捧着皇上和皇贵妃的名讳,两腿打颤的行了出去。
其后,慕容紫又拣选了一块色泽上佳的玉料,挑好了背面的花样纹案,让楚萧离亲自写了个‘兴’字,是要送给小家伙的。
大掌柜这一来二往间,把心态调整好了,便从容了起来。
‘兴’,显然指的是当今万岁爷的唯一的子嗣,住在东宫里的那一位。
忍不住想,看来皇贵妃与小殿下相处得很不错。
紧要的事成了,掌管的谨慎询问,“待到两枚玉佩完成,不知是要……送到何处?”
总不能让个小厮驾了马车,横冲直闯的去宫门口叫嚷,说是给皇上还有皇贵妃送东西吧。慕容紫早就想好了,吩咐道,“这点掌柜的无需担忧,五日后我自会派人来取。”
正说着,洛怀琰大大咧咧的从宝斋外面寻来,说是受了小侄儿所托,叫慕容紫赶紧折回捏面人摊子去,孖兴抓破了脑袋不知道沙僧到底长了什么模样儿。
慕容紫一听,不想小家伙还在那处,不由对为人父的那个责难,“素日里就是你把他拘得太紧,一个捏面摊子都能叫他稀罕成这样。”
楚萧离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热茶,略作思绪,很认真的问,“不若在孖兴的课业里加上这一门,就当作是欢喜兴趣?”
是要把捏面人师傅请回宫?
洛怀琰听了,直为小侄儿的悲惨命运长叹。
慕容紫连翻了楚萧离好几个白眼,“那还不如宁可让他今日玩个够。”
楚萧离认同,抬手与她做了个‘请’的姿势,“你们先去。”
复看了端立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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