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不再见她,便让她心如刀绞。别人的肆意欺凌,随意践踏,她都可以忍受,他的冷漠才是让她心痛的肇事者。
年轻的帝王没有说话,他听着她说,每一个字都在他的脑海里盘桓,他细细回忆,没想到竟然忘却了荷月姐姐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面前云绣的这张脸。这段时间,他也想过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低头,可是眼下自己怀里的这个人,她为他孕育骨肉,她为他保持本心,她为他伤心难过,她为他饱受折磨……他却成了赐给她万千磨难的始作俑者。
“臣妾什么都不想要,母家的荣耀,妃位的光辉,臣妾都不在乎,臣妾只希望这里能有臣妾的一席之地,好让这世间所有的不怀好意都袭来的时候,臣妾能有地方躲藏。”她的手扶在他温热的胸口,胸腔里是他蓬勃有力的心脏,正在“砰砰”地跳着。
他握住她的手:“朕会保护你,绣绣。”
——分界线——
到了顾府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只不过我万万没想到这风竟这么大,一下马车这风便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顾惟白用手攥起自己身上的披风一角,挡在我前头:“公主快些走吧。”
“去趟引鹤院吧,”我道,“毕竟是除夕夜。”
他没有反驳——他向来不违背我的话的。只是等我们冒着风雪到了引鹤院,还没进正屋,只是刚到了屋子门口,便听见里边儿传来的欢声笑语,老太太笑得很开心,顾莲的声音也带着喜悦:“俊哥儿,再来一个啊!”
里头还有男人的声音,大约是杜文嫣的父亲也来了吧。
我握住顾惟白的手,知道他心中所想,便道:“走吧?”那是一家人的其乐融融,我们一旦进去,那所有的温馨就会消失得一点儿不剩。
“嗯。”他转身便要回去,我小跑几步跟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惟白,去迎梅院吧。”
他却轻轻挣开我的手,修长的身躯在雪夜里显得那么单薄又孤独。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寒霜,我站在原地,没有被丢下的委屈,只有胸口隐隐的疼。
“公主,奴婢听钦天监说今晚子时会刮大风,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兰月靠近我说到。我知道她是怕我难过,哪里有姑娘这般倒贴人家还不领情的?
“本宫只是觉得,他太冷了。”我看着他离开时留下的脚印,喃喃道。
“是太冷了,”兰月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顾大人平日里脑门子上就差贴一张‘生人勿近’的纸了!”
我牵强一笑,知道她在逗我开心,道:“走吧,回去早些休息,明儿还要拜年。”
顾惟白此人,我早就派了人去查,却也只知道他是出自于已经没落的安国公府,可如今却不见他与安国公府有什么往来。他向来孑然一身,带领朝中一帮大臣只忠于大珩的君王,他的亲人,只有祖母和顾莲一家,但我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太孤独了,仿佛天生形单影只,我想去牵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却永远暖不到他的灵魂。我想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一个人这般冷静,他的血液好像沁入了寒冰,叫人不敢靠近。可是,我心悦他,以他喜为喜,以他悲为悲,他若敞开心扉,那我定会做他心城的忠诚守卫,他若紧闭心门,那我一定要做那个找到钥匙的人。
我卫茵喜欢一个人,才不会去管世俗的眼光,也不会去理睬所谓的女德,我一定会告诉他,明示暗示双管齐下,要让他的生命永远沐浴阳光,而不是让他独自一人在雪夜落寞。
风还在凶猛地吹着,仿佛这个国度是它的领地,肆无忌惮,吹折了花草的腰肢,打落了细小的树枝,掀翻了乞丐的茅草屋,也……吹塌了宋连筠简陋的书房。
大年初一的清晨,因为刚刚下过雪,天便显得格外蓝,天上有一丝白云,好像谁吃剩下的棉花糖被吹到了天上。
定国公府并没有什么喜庆的氛围,昨晚的除夕家宴让他们颜面尽失,卫莹躲在自己的院子不敢出来,家丑不可外扬,府里的奴才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最起码得保全自己的面子。于是今早便称病没有去给长辈拜年,奇怪的是也没人来这里找她,她正好可以好好想想如何挽回自己的夫君。
大厅里正是热闹,宋璋的妾侍多,孩子也多,人一多便显得热闹非凡。宋氏宋璋这一脉,没有其他的长辈,身为主母的刘氏便坐在上头,昨晚去了宫宴的人都默契地对昨晚的事儿只字不提,只是侍妾们倒是觉得宋璋的脸色不是很好,还有小公爷宋连笙,脸色也臭臭的。
有没眼力的问了句:“莹公主怎么没来?”
这一问不要紧,宋连笙额头青筋暴起,好像触犯了他的逆鳞;宋璋也“哼”了一声,表示对此的不满。刘氏只得笑盈盈道:“身子不爽利,我便叫她留在院子里了,毕竟大着肚子,也不好往人多的地方去。”
那位没眼力的侍妾哦了一声,又假意关怀:“那可得让府医去看看,毕竟是咱们国公府的嫡孙。”
刘氏笑意达不到眼底,她可真后悔当时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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