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计划有变(1/3)
打闹之间。李红佳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羞涩的模样娇俏而又妩媚。美人当前。珠玉在怀。安平上下其手。窃玉偷香。心猿意马。乐此不疲的沉浸在这种游戏当中。可就在两人情深意浓。你來我往的时候。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很煞风景的响了起來。直把李红佳吓的有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迅速地窜到床下。一边冲着安平怒目而视。一边火急火燎的往身上套着衣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如今的李红佳时时刻刻都在维护着她县长夫人的贤慧形象。
相比于李红佳的慌乱。安平的衣着就相对简单了。抓过运动短裤和背心。三两下的往身上胡乱一套。北方小市民夏季乘凉时的标准打扮就完成了。装扮一新的安平着正手忙脚乱的李红佳嘿嘿一阵怪笑。留下了一个极为让人嫉恨的笑容后。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的下了楼。脑子里不停的思忖。谁会找到这里來。
原本安平在郊县买了一套房子准备当婚房。只是又被小偷光顾。又被检察院抄家的。上上下下翻的乱七八糟。破烂不堪。伯母李如萍饱含对安平的愧疚。哪肯委屈安平在这种房子里结婚。连招呼都沒打一个的就在清江岸边买了一个精装修的二层小别墅。环境幽雅。安保严密。不经主人同意。保安轻易不敢放外來人员进入。而且安平的亲朋好友知道这房子位置的并不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晚上九、十点钟來敲门的事情。
趿拉着拖鞋。安平不紧不慢的下了楼。拉开门一。只见刀哥靠在栅栏外。一手按着门铃。一手捂着肚子干呕。滑稽的架式。发散的目光。赤红的脸庞。无不证明这老伙计又喝大了。而这副滑稽的模样让安平忍不住的笑出声來。隔着老远就招呼道:“刀哥。你这是整哪出呢。不是喝大了找不到家了吧……”
仗义每多屠狗辈。刀哥虽然是一个大混混。靠着欺行霸市。强取豪夺起家。但人品真不是盖的。安平被隔离审查的那一段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对安平避如蛇蝎。唯恐把霉运沾到身上。唯有刀哥记着这几年安平的帮衬。送钱送物不说。还邀请安平到他的公司去当经理。甚至还要把他新买的别墅借给安平当婚房。虽然安平对这些外物不当回事。但这份热情却铭记在心。彼此的走动也更亲密了许多。
“呃。安县长。是喝多了两杯。但哪能找不到家呢。这不听说你回來了。特意过來找你的。你可别笑话我啊……”到安平窃笑不已。刀哥也知道自己失了态。一张老脸变的更红了。一边用力地在额头上拍了又拍。想要借着痛感让自己的脑袋清醒清醒。一边偷偷观察着安平的反应。心里莫名的多了几分的畏惧。
清江四大家族被镇压。旧有的社会格局被打破。整个清江面临着重新洗牌。牵涉之大远远超过了人们的想像。一时之间所有牛鬼蛇神都跳了出來明争暗抢。整个清江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面对这种情况。刀哥知道自己完了。上面的动作这么大。难免会把自己的老底揭出來。这蔬菜市场和运输公司说不得就要被谁生吞了去。这是一只会下蛋的金鸡。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掂记着呢。
本來。刀哥也打算收拾一下细软跑出去避避风头。可又舍不得多年的辛勤成果。最终咬着牙在坚持着。可是。提心吊胆了十多天。刀哥奇怪的发现。像他这种跳上岸的大混混。抓的抓。跑的跑。清理的清理。专政的手段狠的让人胆颤。唯有他的果菜市场。仿佛成了被人遗忘的角落。根本沒有谁來哪怕流露出一丝倾吞的意思。这让刀哥诧异不已。
直到天安区的一位领导到果菜市场调研。高度称赞了刀哥繁荣商贸。促进蔬菜出口流通。并勉励刀哥再接再厉。再创新高时。刀哥才摸到点门路。似乎自己这次幸免于难是借了蔬菜出口的光。而随即在参加安平的婚礼时。刀哥到了以往只在电视里才能到的高级领导云集。才恍然大悟的知道他傍上大树了。安平的背景强劲如斯。自己跟着借了光。只要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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