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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 映画(2/4)_异度新语_笔趣阁25
一百五十 映画(2/4)
画师因何而亡?莫非此屋闹鬼、受惊吓而亡?见老仆开东厢房南首间 进屋,其不宜追问。其凝视影壁墙良久,见墙壁高宽各丈余,壁刷红涂料,近而细视之,未见异常,其收心神,返屋关门。晚餐后,其独坐发呆,不觉天黑。来之前主人言过,影壁墙映画只有雷雨天现之,一闪即逝,故而一般画师难以临摹之。现只有候至雷雨天,方知其虚实也。 颜秋点蜡烛掌灯,盘膝而坐于床,默诵经文,以解心疑。既来之则安之,其余莫虑,生死有命,放心候之。其见天色已晚,熄灯入睡,窗外月光如水,穿窗纸破洞,斜射入屋,院中寂寥无声,其渐入梦乡矣。 一夜无事,次日晨,老仆送来早餐,仍不多言,放下去矣。早餐后,颜秋无事,欲出门四处转悠,老仆即刻止之,言主人早已立规,此乃禁地也,不能乱走,若有来人,须持主人腰牌,方可入之。若犯规,定罚之。故而不得出门,只能于此待之。 一连数日,晴天无雨。一日近傍晚时分,颜秋忽闻急速敲门声,何人敲门?莫非老仆送晚餐至?然其从不速敲,颜秋顿惑然,问门外何人?对方不答,仍敲门不止,其猛然开之,见落日余晖下,门外竟站一白袍小生,长身玉立,面目清秀,手提小包,颔首含笑。颜秋不知所措,小生笑曰:“先生,可否入之?”颜秋注视小生,点首允之,小生亦不拘谨,快步进屋,不等相让,撩袍落座,笑曰:“先生清苦矣,小弟略有备而来,请饮之。”言罢,打开小包,从包内取出一小坛酒,俩酒杯,一荷叶包肉,放置桌上。颜秋已数日未嗅酒味,馋涎欲滴,忙持酒坛细闻之,赞曰:“好酒,上等竹叶青!” 小生将酒斟之,二人碰杯对饮,小生方曰:“先生,知吾何人也?”颜秋啧嘴,摇首曰:“吾乃应邀至此画图者,汝人乎?鬼乎?与吾无关也。”小生笑曰:“先生果然爽快,爽快!吾直言告知,吾乃……”其言未毕,老仆提篮进屋送晚餐,接言曰:“此乃吾小儿,名唤琬儿,顽皮幼稚,闻先生画技高超,特来拜见之。”琬儿续言:“闻先生有过目不忘之特长,今来此拜见求识。闲夜漫漫难入眠,先生乃雅兴之人,不如闲聊,打发时光,以求乐也。” 老仆出屋,颜秋与琬儿举杯痛饮,酒过几杯,颜秋乘酒兴问曰:“吾闻守院老仆言,此屋内曾有俩画师先后亡之,贤弟可闻之?”琬儿一怔,点首,颜秋又问:“贤弟可知死因?”琬儿沉吟曰:“吾闻死因不明,至今尚不知也。”颜秋再问:“贤弟可知晓,此旧宅原何人居之?”琬儿答曰:“此宅原富阳王赵绪居之,已去世,已闲置多年矣。”其举杯笑曰:“先生莫提此往事,扰今日酒兴,来,干杯!” 经交谈,方知琬儿琴棋书画皆通,二人高谈阔论,推杯换盏,至掌灯时分,一小坛酒告罄,琬儿方告辞曰:“天色已晚,吾告辞矣,明日再会。”颜秋送客出屋,琬儿迈步轻盈,出大门而去,颜秋欲出门远送,老仆见之,上前止曰:“先生请勿出门。”颜秋只得无奈而返。 次日,颜秋闷坐一日,盼琬儿再来,然待至夜晚,未见其踪。又待一日,琬儿仍未来,颜秋烦躁不安,遂问老仆,老仆曰:“吾于此守院,寸步不离,焉知其踪乎?” 第三日晚,天色阴沉,闷热难耐,颜秋大开门窗,熄灯,卧床闭帐欲寝之。正此时,忽闻门外有人曰:“颜兄,吾来也。”闻乃琬儿之声,颜秋忙起身迎之,见其又带酒菜至。颜秋欢颜,其已素食三日,焉有不乐乎? 忙回灯清桌置酒杯,颜秋与琬儿对饮之。然琬儿似心神不宁,言语不多,目光不时望外,颜秋问之,其曰:“吾见今夜乌云遮月,天气闷热,或许雷雨将至,颜兄可大显身手,发一笔大财矣。”颜秋曰:“吾待数日,苦等雷雨至,欲见影壁究有何奇观?究有何映画?吾早已厚盼之,恨不能早日交差,离开此地而畅也。” 不多时,凉风嗖嗖至,驱散闷热,乌云压顶,几声闷雷,暴雨倾泻而下。颜秋见之,大喜,二人忙出屋冒雨至影壁前,于电闪雷鸣之下,果见影壁闪出映画,颜秋定睛细观,原一梅花傲雪图,几株梅花于落雪中迎风怒放,几次闪电之后,映画连闪之。 不等雷雨歇,颜秋回屋,至书桌前,铺纸移灯欲画之。琬儿见状,忙研墨助之。颜秋略思,持笔蘸墨,一挥而成。琬儿赞叹:“颜兄果名不虚传,画真像无二般,妙哉!”颜秋悦然笑曰:“明日可交差,吾将离此而去也。”琬儿频点首,举酒杯贺曰:“大功告成,吾敬一杯,小弟祝颜兄发财矣。”颜秋接杯,一饮而尽之。 不多时,颜秋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迷糊中见琬儿卷画,仓皇持之,出门而去矣,其欲呼之,然口不能言,如被胶粘一般。其强挣扎,手扶床栏,眼前一黑,瘫倒于床,人事不知矣! 颜秋昏迷,沉睡不醒。如迷如幻如梦,其忽见一鹤发银须老翁飘然进屋,其疑问:“汝何许人也?”老翁答曰:“吾乃老富阳王赵绪也。”颜秋此时神智略清,知老翁乃当前主人赵晃之父,惊问曰:“闻大王早已去世,今因何至此?”赵绪笑曰:“今夜来此,欲将府事详述而告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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