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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我恨他(1/2)

还有我的家人,我怎么能那么自私,由于我一个人,害逝世那么多人?

只要我活着,就要受制于骆安歌,连我的家人朋友也要被他把持。

我不要,我不能,我不敢。

只要我逝世了,再也没有人可以要挟他们,而我也可以落得清净。

只是,不能亲口告诉束从轩,他为了我拼命,我也愿意为了他拼命。

不能亲口告诉夏琪李万秋,这辈子最兴奋的事情就是跟她们成了姐妹。

不能亲口告诉爷爷,再也不能喝他酿制的蝶恋花了。

不过还好还好,撞在柱子上的时候,额头上的疼痛加剧,倒缓解了心里的痛。

倒下往的瞬间,我自得地笑起来。

骆安歌,你休想能把持我,你休想。

朦胧中有人抱着我奔跑,雨点落在我脸上,本来,老天爷哭泣的时候,下的雨也会是热热的,跟我的眼泪一样。

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累得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累得只想往逝世。

要是还有下辈子,骆安歌,我们别碰到好不好,我们别认识好不好,你别这么尽情好不好?

小时候有两年我身材不太好,总是生病,总是做噩梦。我就问爷爷,有没有措施一辈子不做梦。

爷爷就说,傻瓜,一辈子不做梦,那不是逝众人吗。

本来只真的,逝众人是不会做梦的。

抱着我奔跑的人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我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自己轻轻地飘了起来,据说人临逝世之前会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看见我的灵魂从我身材里抽离,慢慢往天空飘往,然后我的肉身忽地化成了泡沫,消散在空中。

我生平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应当是可以上天堂的吧。

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包围着我,我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可是高低眼皮像是被人缝起来一样,睁不开看不见。

混混沌沌坐起来,一阵头痛欲裂,摸到额头上厚厚的纱布时,我在心里靠了一声,居然没逝世成。

哪个天杀的救了我,我要跟他拼命。

我拼命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看清了窗子边站了两个人,逆着光我也看不清是谁,看起来很陌生,又很熟悉。

我伸出手,口干舌燥想要喝水,一个人跑过来,扶着我坐好,另外一个人倒了一杯水过来给我。

那种昏昏欲睡的感到非常非常强烈,我倒下往,不管不顾闭起眼睛,既然连逝世都成了奢看,就别多想了吧。

眼泪滑下来,滑进耳朵里,像是某种要命的声音要把我吞没,又像是某种动物张着血盆大口要把我吞噬。

我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挠醒的,睁开眼睛,外面黑漆漆的,不远处的沙发上有星火。

我吓了一跳,想起医院那一幕,吓得一骨碌滚下地来。

有人打开灯,全部屋子笼罩在一片昏黄中,我看清了火星发自何处。

骆安歌丢了烟蒂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很亲昵地探了探我的额头,不是用手,而是用他自己的额头。

然后他对着我说话,可是我就是听不见,我甚至畏惧得摆脱他,跑到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蚕茧一样。

阿酒扑上床来对着我又撕又咬,我不敢抱它,它对着我的脸蹭啊蹭,蹭我一脸的口水,看我没理它,它委屈地钻进骆安歌怀里。

骆安歌把它放到地上往,很快走进来一个男人,把阿酒抱起来。

那男人我认识,上次见过的那个财团少爷,他见我醒了想说什么,被骆安歌瞪几眼,他翻个白眼抱着狗狗出往了。

骆安歌爬上床,要来拉我的被子,我吓得冲着他拳打脚踢,冷不丁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不知道我偷偷抓了一个玻璃杯在手里,所以当他半个身子都压着我,把玻璃杯压碎了的时候,我用尽全身气力推开他,掀开被子,让他看见我用玻璃碎片抵在颈动脉处的景象。

他大口大口喘息,不敢再往前,甚至对我举手求饶,嘴里着急地说着什么。

我还感到不够,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杀了,恨不得跟他同回于尽。

我感到没逝世成真是伤心,这就意味着,逝世变态又可以要挟我和我在乎的人。

这就意味着,我的世界,又要有恶心的人和事。

我挪动着身子朝他靠近,他明确我的意思,从床上起身下往,站在间隔我二十公分的处所。

他还在说话,可是我听不见,我也不愿意往想他会说什么,我只是想离开他。

他看明确了我的唇形,也用唇形告诉我:不可能。

我忽然想起以前我没事的时候就爱装深沉,总是拿一本鲁迅全集装模作样在那里看。有一个情节我记得最明确,鲁迅先生说: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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