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异样的感觉（1/2）_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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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异样的感觉（1/2）

_();：看《乱清》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多建议，关注出发点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进即可），静静告诉我吧！接下来，刘长佑忍了又忍，终于按捺不住，要问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了——这个问题，关卓凡于江苏巡抚任上，进京陛见，途中登门访问他的时候，他问过。

那已经是两年半之前的事情了。

“请教贝勒爷，咱们现在——我是说轩军现在，能够跟法国人见仗了么？”

刘长佑身子微微前倾，凝视着关卓凡，眼中放光，满脸是压抑不住的渴看神情。

关卓凡心中暗赞，果然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

他安静地说道：“可以了。”

“好！”

刘长佑猛地一拍大腿，已是涨得满脸通红。

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在上官眼前“失礼”了，赶忙站了起来，微微躬身，说道：“长佑失礼了，贝勒爷恕罪。”

关卓凡请他坐下，说道：“默公为国为民，一片拳拳之心，真是令人动容。”

顿了一顿，持续说道：“不过，我说‘可以了’，只是一说——还有另一说。”

刘长佑一怔：“哦？”

“默公带老了兵的，晓得打仗，实在是打粮饷，打子药。粮饷先不往说他，单说枪炮子药——中法一旦开战。按万国公法，别的国家都要保持‘中立’，不能向交战双方供给兵器。法国无所谓。人家自个儿什么枪炮子药都造的出来，多少都有，源源不尽。咱们可不行！至少，三五年之内，不行。”

“仗一打大了、打久了，咱们可就无认为继了！”

刘长佑悚然动容，默谋片刻。说道：“贝勒爷高瞻远瞩！如此说来，这三五年间。我们要多多储备枪炮子药，攒够打一场大仗的家底儿！”

假如眼前是慈禧，关卓凡当然要借此大谈“产业化”神马的，不过对刘长佑。用不着扯这些没用的。

“默公洞悉关窍！咱们花个三五年时间，一日也不停歇，暗地里厉兵秣马——咱们在暗，法兰西在明，到时候，咱们以有备攻法兰西之无备，不信不能一洗辛酉之耻！”

“好！”刘长佑差一点又要给自己的大腿一巴掌，手刚刚抬起，生生忍住。顺势攥紧了拳头。

“这是第二说，我还有第三、第四说，不揣冒昧。就教方家。”

“请贝勒爷训谕古今异事最新章节();。”

“这第三说，是海军。”

刘长佑眉毛一挑，身子再次微微前倾，脸色脸色极其专注。

关卓凡说道：“法兰西海军之盛，举目万国，仅英吉祥过之。中法开衅。法国人尽不会只在中越边壤用兵，必定出动海军。沿岸攻略。咱们若是拿不出像样的海军应对，就只能缩起脖子硬挺了，就算陆路胜了，可海路受制于人，全部局面，最好也就是个不胜不败。”

刘长佑眼力炯炯地说道：“贝勒爷，‘冠军号’我上往过——只怕，法兰西也没有如此巨舰吧！”

关卓凡微微摇头，说道：“独木不成林，单虎难敌群狼。再说，咱们的海岸如此漫长，南北万里之远，要首尾兼顾，殊不轻易。”

刘长佑脸上露出着急的脸色：“那……”

关卓凡微微一笑，说道：“不过，咱们的海军，到底已经起步了！而且……”

顿了一顿，说道：“咱们在英国定造的一批舰只，已经离开了朴茨茅斯港，往中国开过来了。这批舰只到了，‘冠军号’和‘射声号’就有了伴儿，咱们的第一支正儿八经的舰队，就可以成军了！”

“好！”

刘长佑到底没有忍住，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即笑道：“唉，贝勒爷说话，把人揉来搓往的，真是……”

还得持续“揉来搓往”。

“只是，‘成军’是‘成军’了，但海军不同陆军，一两年之内，无法形成战力，正常情况下，至少五年之后，方能初初派上用处——也不过初初而已！咱们等不了更长的时间，只好夜以继日，一天掰成两天来过了。”

刘长佑微微气沮，不过略一迟疑，随即便意气高昂，说道：“好，咱们就夜以继日，赶赶这个工！”

沉吟了一下，问道：“这‘三五年’、‘五年’，贝勒爷说了不止一次，长佑冒昧请问，这，有什么讲究吗？”

关卓凡点了点头，说道：“有！这就是我要说的第四说——机会。”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以前，总是外夷合而谋我，这一次，可要倒个个儿了！”

*

*

今天的军机“叫起”，关防特别周密，所有的太监都被遣出了养心殿，廊下也不许站人，包含侍卫。

这是由于，今儿要议的事情，不仅紧要，而且机密，一个字儿也不可以泄漏出往的。

“前儿翁同龢‘进讲’，”慈禧淡淡地说，“跟我们姐俩儿讲了这么一句话，说是《易经》里边儿的，叫做‘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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