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六章 刺客的供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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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曹、许、郭的眼力,一起落到了白折子上面。
困难?什么困难?
这个白折子里边,到底写了些什么?
关卓凡曲起右手食指,在白折子上轻轻的敲了一下,颁布了答案:“这里边儿,是刺客的供词。”
啊?
雄师机们都吃了一惊:这就审了出来了?
呃……这么快?!
那个许保田,既然敢于刺杀轩亲王,自是一等一的流亡之徒,不但自己的生逝世,置之度外,家人、族人的安危,大约也不在他眼中。就擒之后,异常镇定,也间接证实了,其人逝世硬固执,不是轻易可以移志的。
本认为,他会遍熬苦刑,最快也得三、五之后,案情才有眉目,成果,两个时辰不到,就招供了?
那个“敕命轩军松江军团总粮台驻京城办事处”,还真是……了得啊。
当然,“供词”和“招供”,并不能等同,可是,假如刺客只是云山雾罩,没有流露什么实情,轩亲王也不必郑重其事的把“供词”拿了出来吧?
一想到,刺杀轩亲王的幕后主使的名字,可能就在这个尽不起眼的白折子里,四位雄师机,都不禁心跳加快了。
假如这个幕后主使,果然就是“那个人”,那么,这是何等样一件惊天大案?接下来,又会掀起何等样的惊涛骇浪?对朝局,又会造成何等样的深进影响?
真正是……开国以来未之有也!
至于“那个人”的命运……唉,就没方法说了!
“这里面儿都说了些什么,”关卓凡微笑说道,“各位,想不想一睹为快呢?”
什么意思?
四位雄师何等样人?转念之间,已经明确了,轩亲王刚刚说的“困难”,是指什么了。
难道,幕后主使,真的是?!
四位雄师机,有人掌心微汗,有人口干舌燥,有人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芙蓉榭中,一时无语。
夜晚的蝉叫蛙噪,此时此刻,显得尤其响亮,听在耳中,简直有些惊心动魄了。
过了好一会儿,曹毓瑛正色说道,“王爷,这两件事,是不一样的!”
文、许、郭都明确,曹毓瑛口中的这“两件事”,是指哪“两件事”。
“哦?”
“陈子鹤等人,”曹毓瑛说道,“攀附肃顺,函件往来,不论如何语涉悖逆,也只是文字招尤,到底没有实在的……反迹!充其量,‘诛心’而已!”
顿了一顿,“肃顺本不得人心,谀其美其者,大多不过虚与委蛇,纵有陈子鹤者妄生异念,‘三凶’伏法之后,一切荒谬不经的动机,自然烟消云散,再也不能掀起任何波浪,因此,大变之后,为稳固人心,安定朝局,悖逆文字,一火焚之,只有利益,没有坏处!”
关卓凡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可是,”曹毓瑛亢声说道,“许某大内之中,刺杀枢府领袖、国家亲王,此等行动,较之谋反大逆,根本无二!其问刑,亦应比照谋反大逆,凌迟处逝世,逢赦不赦!许某枭獍之心,恶逆之尤,罪无可逭,岂可稍作将就?”
关卓凡沉吟了一下,叹了口吻,说道:“说的也是!那好罢,我也不躲着掖着了诸位请看!”
说罢,打开折子,向前轻轻一推。
四位雄师机同时睁大了眼睛。
水榭四角,各装了一盏玻璃罩子的“气逝世风灯”,雄师机们看得清明确楚
白折子上,空无一字。
四人都停住了:什么意思啊?
关卓凡微微苦笑:“这就是许某的‘供词’了。”
四位雄师机,个个一脸懵逼。
“实在,”关卓凡说道,“我根本就没派人询问许某,我也不打算询问了我已下令,将许某机密处逝世。”
啊?!
“所以,”关卓凡自失的一笑,“能供诸公娱目者,就只有这样的一份‘供词’了。”
四位雄师机面面相觑。
“我之所以不审许某,”关卓凡叹了口吻,“是由于嗯,请诸公教我,假如审了出来,我是说,假如幕后实情、幕后主使,审了出来,我该何以置之呢?”
曹毓瑛沉声说道:“自有国法!”
文、许、郭三人,皆是一震,文祥想说什么,嗫嚅了一下,没有说出来。
关卓凡轻叹一声:“奈何还有人情啊!”
“王爷!”
关卓凡摆了摆手,“琢如,你先听我说。”
曹毓瑛不说话了。
“我与诸公,”关卓凡安静的说道,“肝胆相照,无事不可言,此处亦无第六人在”
说到这儿,看了眼不远处的卫兵,笑了一笑,“那两位不算,再说,他们也听不明确咱们的说话。”
顿了顿,“既如此,咱们的话,就摊开来说罢!毋庸讳言,刺客之主使者谁何,我所疑者,同诸公所疑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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