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终上渡舟（2/2）
，子歌已经感到像是在被千刀万剐，那赖梦恬一直以来遭遇的苦楚毕竟有多深，子歌不敢想象。
“它是用你的血汗解除封印的，所以，用你的血，就能短暂打开世戒。但这个措施会侵害世戒，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甚至是完整破碎……算了，你连命都不要了，我说这些也是过剩。”墨灵自嘲一笑。
果不其然，子歌根本不考虑破碎不破碎的问题，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鲜血滴在世戒上。在世戒打开的那一瞬间，子歌手疾眼快地取出恒木棺，里面躺着一个脸色红润的女孩儿，似乎只是睡着了一样。
子歌打开恒木棺，魂与身特别的接洽让赖梦恬的残魂离开不回海，回到她的身材中。子歌期待地看着恒木棺里的女孩儿，女孩儿慢慢地睁开双眼，四目相对，两人眼中倒映出彼此的面容。
“墨哥哥。”赖梦恬露出一个甜蜜的笑脸，流下两行清泪。
伊人垂泪，子歌伸出手，抱起恒木棺里的赖梦恬。赖梦恬双手勾住子歌的脖子，把头靠在子歌的胸膛上，闭上双眼，吐气如兰。
子歌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长发，轻声道：“梦恬，你放心，墨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窝在子歌怀里的赖梦恬使劲地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墨灵分歧时宜地打破温馨的气氛，道：“行了，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土包子，你是想带着她在迷失在不回海，还是上摆渡船往彼岸？”
“嗯？”子歌有些不解，“你刚不是说碰到摆渡船，就会沦为摆渡人的替换者吗？怎么还有选择？”
“空话！”墨灵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活人，摆渡人是没措施强制你上摆渡船的，你当然可以选择了。不过，摆渡人好不轻易才等到一个活人，他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你往哪儿，他就往哪儿。”
“反正摆渡人是不逝世不灭的存在，只要你不逝世，他就会一直随着你。假如你逝世了也没关系，由于你还是会成为他的替换者，这是不回海的规矩。”
“本来如此。”子歌低下头，看着一脸娇羞的赖梦恬，笑问道，“梦恬，随着墨哥哥一起上摆渡船，你愿意吗？”
“墨哥哥往哪儿，恬儿便往哪儿。”赖梦恬声若蚊呐，语气却很坚定。
墨灵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这么快就决定了？上了摆渡船，恐怕你还没到彼岸，就已经成为他的替换者，你可要想好了！”
子歌开朗一笑：“你不是说了吗？上船是逝世，不上也是逝世，反正都是逝世，为什么不拼一拼呢？再说了，梦恬只是残魂，假如迷失在不回海，我一样救不了她。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梦恬，这摆渡船，我都必需要上。”
子歌在离开脚下的路的时候，本来就抱着变成摆渡人的替换者的动机了。何况，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子歌反倒不再担心接下来的路。
“既来之，则安之”，这也是子歌始终牢记的其中一句话。
子歌抱着赖梦恬，走上了摆渡船，墨灵倒是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摆渡人的斗笠上面，看上往颇有喜感。
摆渡人似乎无情无感，不管是对子歌的上船，还是墨灵有些无礼的行动，都视若无睹，只是重新划桨，摆渡船再次伴随着浓雾前行。摆渡人既不说话，也没有其他过剩的动作，子歌倒也乐得自在。
走上摆渡船的子歌创造，那些早已上船的残魂竟然都不见了。
随着摆渡船的前行，他才创造，那些顺着木浆上了摆渡船的残魂，本来都被吸引到船首的纸灯里了，那萤绿色的火光，实在是众多残魂凝成。
这让子歌感叹不已，若非亲眼所见，又怎知世界奥妙，固然这奥妙很可能得用命作为门票，但那也是奥妙不是？
苦中作乐，是子歌从墨渊出来后，慢慢学会的一个技巧。
然而，不论是子歌还是墨灵，甚至是摆渡人都没有创造，在子歌咬破手指滴落鲜血的时候，不回海的深处，一道残魂竟然离开海水，漂浮在海面上空，远看着子歌所在的方向。
残魂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三金有野讲：6点闹钟响的时候，下意识地关了闹钟，半小时后忽然惊醒，想起今天要4更，赶紧爬起来码字（手动大哭）……二更大概在中午，三更下午，四更晚上。求收躲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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